吃完，收拾好，我们三个一起洗澡，又是一阵嘻嘻哈哈。我光秃秃的下面让茹儿取笑了一番。正准备各归自己的房里睡觉，还是茹儿眼尖，大喊一声“爷爷。”喊完飞扑过去。爸爸这么迟了还来啊？明天不是要和三妈出国吗？
“茹茹，还疼吗？”爸爸抱着茹儿，摸了摸她下面问。
“不疼了，爷爷。我妈说爷爷可能没有用全力。那时茹儿也只有一点点疼，第二天起来就没事了。”
“茹茹，你还是爷爷的傻
啊。我乖孙女的第一次，爷爷怎么能用全力？”“爷爷，我要爷爷全力爱茹儿。”
“会的会的，爷爷会全力爱我的小茹茹，爱到茹茹呼天哭地。”
“好爷爷。”茹儿就跟一只水蛭一样，贴着爸爸，亲个不停。
爸回头一看到我们，
儿就跪下“爸爸，儿给爸爸请安。”磕了一个头。“起来啊，
儿，以后在这种场合，没有旁人，不要这些礼数。”爸爸放下茹茹，拉起
儿，双手把我和儿一起搂到他怀里。“爸，你明天不是要和三妈一起出国吗？”我问。
“是要出国，明天下午的班机。”
“那还不早点三妈那儿啊。”我说。
“爸临别来给你们送点礼。”
“不用啦，爸。爸收养了我们，现在我们什么也都不缺的。”
儿还跟爸客气。“爷爷，妈不要，茹茹要。爷爷要送我什么啊？”茹儿翻起爸爸的衣兜了“爷爷骗人，兜里什么也没有。”
“茹茹别急，等会儿爷爷给你变个戏法就有了。”
“没关系啦，爷爷。爷爷来，就是最好的礼，茹茹只要爷爷。”
“三妹，长辈给我们什么，都不能拒绝的。着是咱家规矩。要接受，拜谢。”
“哦，小妹看过这条，一时忘了。谢谢二姐提醒。爸，对不起，刚才
儿错了。”“好啦，你们跟爸不用客套。都来伺候我洗个澡。”
伺候爸爸洗澡时，爸爸不许我们对他有任何的“隐瞒”必须对爸爸完全的“坦诚”
爸爸一声令下，我就很快地
得一丝不挂，不然，爸爸的大巴掌肯定又要光顾我的大
股的。完就跳进澡盆，
着
房给爸爸擦身。“二姨妈好
哦。”“爸爸的
宝宝有糖吃。你们还不快点。”听到爸爸这么说，她们也不敢再迟疑了。这有什么啊，就如茹儿说的，我们三人，虽然有叫爸爸，有叫爷爷；有大他很多岁，有小他几岁；实际上都一样的，是爸爸的女人啊。
儿很不错的，跨进澡盆，就很细心、认真地给爸爸洗下体；我用房给爸爸
洗前
；茹儿也学着我用房给爸爸洗后背。洗完，我们三个女人各拿一条干
巾给爸爸擦干身子后，也自己把身子擦干，准备拿一套新的内衣
穿上。“都不许穿。”
“干嘛啊，爸。我们要睡了，爸也该回去了。”
“礼品还没送出去，爸能走吗？”我们都很疑惑，都趴
上去，脸对着镜。我明白了，爸要把我们三个女人一并处理。他的礼品就是给我们“雨
”我们三人并排跪趴好，茹儿在中间，我和
儿在她两旁，股对着前，高高抬起。爸爸站在前，轮
鼓捣着我们的
。我们略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我们，像三只母狗；而爸爸，像是检阅部队的元帅，又像是在戏
他的俘虏的将军。“爸…你好…神勇…哦，
死…我吧。珠儿好…好…舒服哦。”我叫了起来。我的喊叫如开了闸，儿和茹儿一轮到被爸爸突如其来的入，也叫了起来。“爸…干儿！用力干…儿啊…爸…大
巴…不要停…用力戳…到底…不要分开…儿是…爸爸干…的““哦…哼…不要…爷爷你太强了…不要…茹茹受不了…要穿了…啊…不行了…好
…快…给我…啊…爷爷好强…呀…好麻…好电…”如三重唱，如
响乐。爸爸是我们的指挥。他的那
指挥
，又如魔术师的魔杖，让我们死去又活来，让我们飘飞。爸爸大吼一声，把他
腔的爱意，全给了儿。礼品送出去了，爸爸退到梳妆椅上。我立即爬下，跪在爸爸跟前，含住爸爸的魔杖，
吃干净。爸爸的礼品多珍贵啊，一点儿也不能浪费。爸爸看看我，有看看软瘫上，两具白花花的
体，得意地微笑着。一定是在笑我们刚才让他恣意蹂躏在
下的狼狈像。爸爸就是有得意的本事。妈妈和我说过，有的男人，连一个女人也伺候不好；爸爸是三个女人也对付不了。人和人是没办法比的。
最了解爸爸的是妈妈，也是因为妈妈，我们才有机会分享到爸爸的一点雨
，就是这么一点，也够我们滋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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