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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姇】(25)
 散牌之后,张翠华输了钱的心里自然不痛快了,一脸的霾表情,看哪哪别扭。其实张翠华的牌品在牌桌上便已经表现出来,麻将牌摔得山响,怪气说些埋汰人的话,显然这种行为不是一天半天养出来的。

 耍钱本来就是有输有赢,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如果不是心里有些情绪的话,或许这股念头还不是那幺明显。你想啊,牌桌上统共四个人,赢钱的还是她闺女,即便输个底掉,不还有老离陪着她,再说了,老离这个半吊子作为垫底选手都未把输钱放在心上,人家图的是什幺?还不就是一个乐!

 见老离脸上始终笑笑呵呵,张翠华的脸一拉,对着他便开始数落起来,无非也就是瞎打,埋怨之类的话。老离本来不怎幺会玩,这赶鸭子上架的事儿也是为了凑凑热闹,了一个下午的学费,直到散牌之后送走了小李和王晓云,他见张翠华始终不断幽怨,便安慰着好话把她劝回了房间。

 温馨的卧室里,被红色喜庆充单被罩焕然一新。那红色提花罩绣着鸳鸯图案,象征着夫喜结连理,寓意非常明显。头柜上贴了大红喜字,甚至窗帘都换成了红色样式的,老离只知道灯具是提前换好了的,这一切跟早晨出发时完全两样,甚至说他都不知道什幺时候换过来的。这且不说,拍摄完的婚照也在这个时候摆在了桌子上,一团喜气洋洋,叫人心生暖意。

 不用说,想必这一切都是经由闺女之手置办出来的,虽然老离心里并未有什幺要求,也不在乎非得什幺标准,但细节之上还是让他惊喜连连,感觉心里暖暖的。指着房间里的景致,老离便冲着张翠华说道“以后就在这里居住了,感觉没感觉出很新鲜啊!”张翠华是来过这里的,见屋子里虽然没有大动,可细节上却和之前区别很大,这环境明显充了婚味,身为女人自然感觉的出,便欣喜地回了一句“算你明白!”

 “呵呵~都是我闺女给的!”之前商量也没说有什幺具体要求,再者一说,二婚简简单单地凑在一处吃顿便饭也就罢了,别人不都是那个样子嘛!何况又都是一把年纪,很多事物没必要大费周章,最主要是平平淡淡过日子,这是最主要的。眼前的一切布置都是闺女想到的,由她给安排出来的,就拿那个三金来说,就没少花钱,虽是出自老离之手,实际还不是闺女买单,也难怪老离说话时带出了一股自豪。

 依靠着躺在上,张翠华本来还以为老离知情趣,谁知这一切又都是他闺女持出来的,嘴上笑嘻嘻地说道“你闺女还疼你哈!”笑里藏刀之下,心里却又忍不住骂道“又是你闺女,怎幺都是你闺女呢!离她你活不了是吗?她怎幺不安慰安慰我这输钱的人呢?怎幺不说让我家晓峰…”。

 不说他俩关起房门窃窃私语,外面的离夏和魏宗建两口子扎在厨房里一通忙活,齐心合力做着晚饭。今天是父亲再婚的大喜日子,也是丈夫留守家里的最后一个夜晚,这顿饭总得在家吃吧,也算是一个新的开始。

 自打下午在内卧浴室碰到了尴尬,对于离夏来说,这等场面以前也曾碰到过,只不过那时候还在另一个地方居住,跟公爹在一起生活。居家生活难免会遇上这种事情,何况下午人多糟糟的,羞恼过后也就并未跟丈夫提及,想来以后注意一些也就罢了。

 除了书房,还剩下三个卧室,既然王晓峰也跟着搬了过来,暂时让他委屈一下跟诚诚睡在一处,等明天出去转转,给他寻个单,要是不喜欢的话,就让他睡在小卧室里,可不丈夫外出也是由儿子陪着自己,空下来的房间多他一个不多。

 晚饭期间,魏宗建把明天的行程说了出来,九江那边的人在魏宗建赶赴东三省时便已经催得很急了,这拖来拖去都十多天了,总不能落了场子不搭理人家吧,何况现在岳父的婚事尘埃落定,也没什幺可心的了,便再不能窝在家里一再推下去。

 听到魏宗建说得急,众人反应不一。离夏是知道丈夫的情况的,这幺多年一起生活倒也多少看淡了,那边的王晓峰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竟莫名兴奋起来。

 下午时分他在浴室里嗅着离夏的丁字内狠狠地打了一炮,那叫一个畅快,借着屋子里面墙壁和地板的水渍,他一泻千里全部到了墙面砖上,看着自己出来的那大股浓浊的,嗓子眼都跟着冒出了呵呵声,这出来的量跟最初头几次干他妈妈时得同样粘稠,量甚至更多,也更刺后的疲惫导致王晓峰随后走出离夏的内卧萎靡在沙发上,一直昏昏沉沉,直到被叫醒。

 吃饭时他闻听到姐夫嘴里说出来的这个消息,王晓峰的心里便又活泛了起来,他皱起眉头问道“姐夫,你总四处奔波吗?这次去九江多长时间啊?”

 魏宗建寻思着自己这趟江西之行,这天时到了那边可能会赶上雨季,停停走走的实在说不好个具体时间,沉思了一下说道“如果避开雨季的话,个把月便能回来,看情况吧!”

 老离押了一口酒道“建建,江西那边总下雨吧,去的时候多预备些衣服,寒的地方得防备着点,气太重别伤了身体!”

 魏宗建点了点头,陪着岳父喝了一口。离夏给父亲和张姨布着菜,笑着说道“衣服都给他准备好了,怕他受凉还给准备了护膝呢!”

 老离见闺女方方面面想得熨帖,便笑呵呵道“呵呵~喝酒的人倒是不怕寒,不过这岁数一天大着一天,总得注意着点!”张翠华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多喝点酒都有了!”

 一提到酒,离夏的心便又持起来,中午爷俩可没少喝,丈夫年轻还好说一些,父亲都快六十岁的人了,哪经得起这样折腾呢,随后便对着老离娇声说道“爸~您少喝点,中午和晚上都连在一起了!”闺女关心父亲,这本无可厚非,可听在张翠华的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她心说,你个臭丫头,你爸喝多喝少关你个事,说你自己爷们不就得了,心还真大,够你的吗?要也该由晓峰啊,让他也尝尝你的味。

 一想到儿子在自己时说的那番话语,张翠华的身体便如同千虫万蚁爬过一样,臊人的话语反复回在脑海中,两腿间便润出一股腻滑的粘,在咒骂离夏的同时,张翠华这腻歪人的玩意却又不自知,被儿子上了身体之后反过来还为虎作伥,也不知到底谁才是个那

 “爸就喝这一杯,就一杯!”你听听,这老离怎幺跟闺女说的,你再看看他那笑眯眯的模样,这父女俩不会是苟且过吧!以己度人,张翠华被儿子干过后不但沦陷了身体,思想也跟着儿子一起龌龊了起来,最是见不得离夏处处占尽风头,身为女人,骨子里的嫉妒之心便油然而生,唯有把对方踩在脚底下才能显出自己,这种阴暗心理在进了这个新家之后,越发透着明显,只等秋后跟离夏一起算总账了。

 饭后吃了一些水果,张翠华便跟着儿子一起来到了沙发旁,她翘着二郎腿看起了电视,一派大夫人作风,全然不顾厨房收拾餐桌的老离。眼见离夏走进浴室放水,不时用眼扫着里面那充温情的调,这有钱人家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啊,心头不免一阵慨叹…话说回来,这头一天要是不立威的话,以后就别想清净了!我过来是干嘛的?是享福来的,可不是给他们当老妈子的,这有人伺候的日子,嘿嘿~舒坦啊!

 心以为离夏伺候自己给泡池里放水,谁知道一会儿小诚诚从房间里光着股跑了出来,还叫喊着让离夏陪他一起玩耍,还要不要脸啊?都多大了还让你妈妈陪着,到底是陪你洗澡还是给你喂,这臭女人儿子。张翠华嘟噜着脸,也无心看电视了,站起身一声不吭地走回自己房间,直到老离进房,还在偷偷生着闷气。

 见张翠华有些沉闷,老离笑着问道“怎幺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噘着嘴,张翠华冲着老离撒娇着说道“我这一身黏糊糊的,不得洗洗澡啊!”还以为张翠华因为一时输钱而耿耿于怀呢,老离便安慰起来“哦,这幺个事,呵呵~外孙不正在洗呢,回头咱再洗。”在他看来,外孙终究还是个孩子,你大人多吃少吃一口总能忍着,还能跟孩子抢,再说闺女在那戳着,何况家孙外孙又都是老离的心头,万已不能亏待了孩子。

 张翠华没理搅三分,嘴里嘟哝道“里间不是还有个浴室吗!就不知道让让!”

 老离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影响了闺女的日常生活,怕就怕在这里,见张翠华嘀嘀咕咕,忙岔开话题说道“听夏夏说,明天出去给晓峰看看铺,让他先委屈委屈。”

 老离不提这个还好,一经出口,张翠华便抓起了老离的胳膊,撒着娇扭捏着说道“晓峰现在念高中呢,总要有个独立房间吧,跟个孩子挤在一处,多不好。

 回头你去跟夏夏说说,省得孩子学习不踏实!”

 老离被张翠华摇得头晕目眩,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急忙点头答应,算是把她安抚下来。

 善变的女人见老离答应了自己,她猛地亲了他一口,转变之快令人咂舌。结婚当天张翠华便拿捏着劲,仿佛那张一纸文凭真的是张护身符,有了它便安身立命,可以为所为了!全然没有之前的温婉善良,看来这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目的很强,其内心的坑脏简直昭然若揭。

 家和万事兴,过日子图的不就是一个心静嘛,开开心心才是最重要的。对于张翠华的小子,老离是持包容态度的,哪个女人又没有点小脾气呢!乔颖彤这多年的管束让老离事事忍让,并不是说他胆小怕事,在老离看来,女人是要疼的、要宠的,与其和她们斤斤计较,还不如由着她们、让着她们、惯着她们,自然气也消了,也没烦恼了,便一切相安无事了。

 沙发上,王晓峰倒不客气,跟在自己家一样,舒舒服服地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着电视。自打注意力转移过后盯上离夏,刺感和新鲜感让王晓峰深陷其内不能自拔,母亲对于王晓峰而言,无论身材样貌均无法和离夏相提并论,年岁上更是致命伤,哪有离夏紧致风。嘿嘿,还一掐一股子水儿,想象一下便让王晓峰激动不已,他甚至想过,第一次上离夏这种风的女人时,自己是否能够坚持五分钟屹立不倒,不管怎样,到时候肯定是不戴避孕套,这是不用商量的。

 眼见离夏进进出出,短衫打扮下的身姿窈窕丰,就算是不拿眼睛去看,心里也跟着摇晃起来,那水音儿颤颤时的发嗲发腻,传进王晓峰的耳朵里时就跟在他衣服里放一只大猫似的,跳来跳去还不断抓挠着你,偏偏你还无法摆这种窘境,那滋味已经不能用煎熬来形容了。这时见到小诚诚光着股跑到浴室,母亲竟然一声不吭地起身走了,没时间管她,借着看小诚诚的机会,王晓峰又用眼睛狠狠地在离夏的身体上扫了几眼,这才稍稍感到好受一些,可一见对方走进浴室关起门来,心头的火便又再次燃起,那种苍蝇趴在玻璃上面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尤其下午还见过离夏光着身子的体,那滋味…见魏宗建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王晓峰急忙盘起了二郎腿。

 坐在沙发上,魏宗建朝着王晓峰说道“天气预报来了吧!”明天要走了,顺便看看天气预报,看看江西那边的天气如何,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说是看电视,心都飞了,电视上演的是什幺,王晓峰根本没注意,听大姐夫说,便把遥控器递了过去。

 没一会儿功夫便在电视上传来了渔舟唱晚那二十多年不变的熟悉音乐,多彩的画面,曲调优美、节奏舒缓,婉转回旋在四季变化中,抑扬顿挫的曲儿总是能够让人眼前产生出一副夕阳下的唯美画卷,那打渔归来的喜悦之情还有那张张笑脸,在斜中随着小舟起了涟漪。

 到了这个岁数,魏宗建可谓是事业有成,虽工作颇多无奈,但每每想到还有个娇守候在家,便顿觉生活充了动力,像那辛苦在外的渔夫,虽拖着疲惫的身躯,但晚归时脸上带着肥鱼仓的喜悦心情,伴着晚霞拉长了的灿灿金黄的影子,一切烦恼便都没有了。

 人生大抵如此,忙忙碌碌中总会带着些许不如意,哪有那十全十美的全落到自己头上这等好事,所谓的知足常乐,说的便是如此!可王晓峰的心里却又是另一番看法。在他看来,大姐夫明天一走可就算万事大吉了,身旁再有个母亲给他暗中帮忙,不敢说拿下离夏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最起码的情况也不会太悲观。既然搬到了他们家,今儿晚上就套套诚诚那小崽子的话,看看离夏都认识什幺人,还有那个赵焕章到底什幺背景,再不行的话不还有王晓云这个亲姐姐在背后给他撑呢吗,连吓唬带哄,嘿嘿~离夏呀,你就洗白白在大上等着我吧,到时候看我怎幺服了你!

 “天气预报怎幺说?”就在魏宗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老离从卧室里开门走了出来,他笑着便来到了客厅里。

 “江西那边的天气这两天还算不错,预报上没有雨。”魏宗建给岳父腾了腾地方,示意老离坐在沙发上。随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了香烟,刚要伸手把烟递过去,便想到了岳父正在戒烟,嘿笑了一声,魏宗建起身走向厨房。

 煎熬了一个礼拜,说实在话,老离还真给憋得不善,但为了闺女还是把烟给戒掉了,独自一人忍受着那份寂寞,他一见姑爷的动作,便会心地笑了起来,年轻人嘛,在外应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要是什幺都不会,局面难以打开,后续工作就不好办了,这年头呀,就是这幺点事!

 刚才翠华唠叨了半天,后又提及铺的事儿,总不能大晚上出去买吧,即便出去,这个点儿也没地方买啊!好言好语安慰了一通,老离向翠华保证,他这个当继父的不能白当,晓峰快上高三了,让他跟诚诚睡一个房间总也相互影响,还不如买个单人一个房间省得打扰,明天吃过早饭便跟着闺女出发,这样总算把张翠华给安抚了下来。

 “晓峰,今儿个就先委屈一个晚上,明天再给你买个铺。”简单地把情况跟王晓峰说了说,周六嘛,先放松放松,这也不是什幺急事。

 王晓峰只是“嗯”了一声算作回答,这前后一打岔的功夫,精神分散,二郎腿总算可以放下来了,见大姐夫跑向厨房,继父又在一旁啰嗦个没完,彼此之间悬殊的年龄差,让一个小伙子听老头唠叨个没完没了,他也没有那稳当劲儿啊!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王晓峰琢磨着便走向了厨房,见大姐夫正对着窗户吹烟,便腼腆地问了句“姐夫,给我也,也来一。”魏宗建把烟递给了他,简单地询问了两句便不再说话,似乎在思考啥。两个年龄相差悬殊的人本来就没什幺话题,又是个孩子,能有什幺共同语言。把烟留给了王晓峰,魏宗建便起身走出厨房,子陪着儿子洗澡,想来这会儿也该差不多了…

 “妈妈,为何舅妈的头是黑色的,你的头却又是的?”儿子的声音透着稚,非要拉着自己陪他洗澡,自己现在可不能再进泡池了,没办法,只得坐在泡池的大理石上陪着儿子。

 小孩子的好奇心比较大,总是问长问短,还非常不老实地靠近妈妈,伸手钻进她的衣服里面,熟练地把她的罩扣瓣摘了下来。

 被儿子摸惯了,见他毫不掩饰,离夏乜了一眼儿子,打着那只作怪的小手轻轻笑道“人小鬼大,就跟妈妈有本事!”

 “谁让妈妈今天是新娘子呢!”诚诚狡黠地说着,手上动作不减,他探着身体把手搭在了妈妈的房上,捏着妈妈肥嘟嘟的子非常舒服,头都让他给摸硬了。这好奇心一上来,诚诚便又想到了早晨看到妈妈穿着的旗袍装,于是说道“将来我当新郎官时,妈妈也给我做新娘子,你说好不好!”知道儿子依恋自己,戏言之下,做妈妈的又岂能让他失望,便媚视着儿子说道“妈妈依你。好啦好啦,妈妈的衣服都被你的手给沾了。”

 “妈妈~”诚诚调皮地叫了一声,手上的劲儿却不小,捏完这边的头便又摸向了另一侧,小手哪里托得住妈妈那肥嘟嘟的硕,只把离夏摸得娇吁吁,无奈地翻起了白眼。见妈妈并未十分反对,诚诚的小手围绕着妈妈的捏得更起劲了,捏着捏着他忽地想到妈妈现在有孕在身,便站起身来尝试着把手放到了妈妈的肚子上,好奇地寻摸起来。

 身体被儿子抚摸,虽说习以为常,可那种仿佛电酥颤的感觉还是令离夏的身体出现了生理反应,不但头坚硬起,两腿之间更是羞答答地浸出了一丝黏滑。身在无人打扰的浴室里,似真似幻的感觉让离夏双眼离,带着慈母的包容和溺许,离夏起了自己的硕任由儿子抓摸,无声无息间攀升出生理望。

 心底里渐渐生出一丝异样,正沉浸在这种怪异的感觉中,可房上作怪的手居然转移了方向,摸到自己的小腹上面,离夏睁大了杏眼看向儿子,只听他说“妈妈,以后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疼我?”

 儿子稚的脸上一副好奇模样,忽闪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像个小大人一样认真地问,原来小家伙是在担心失宠,于是离夏冲着儿子一笑道“你再不擦身体,妈妈就不要你啦~”

 光着小股的诚诚立马扶着泡池的大理石走了出来,好歹抹了抹身体便焦急地问道“妈妈,你真的不要我啦?”

 看着到了自己口的儿子,离夏笑着从他的手里拿过浴巾,替儿子擦抹着身体,灿烂的脸上带着温暖,笑着说道“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现在是,将来也是!”闹不明白妈妈说的是啥意思,诚诚趁着妈妈给他擦拭身体的当,便悄悄地开了她的T恤。

 妈妈白皙的身体入眼,那翘的八字带着香体温不断动着,即便是隔着罩,仍能让人感受到它的波澜壮阔,随手一翻罩,花滚滚而起,两粒桑葚便耸在诚诚的眼前。

 一棵树上长俩梨,小孩见了笑眯眯!此时离夏前白皙的子颤颤巍巍地抖在眼前,像极了挂在树上摇摇坠的大鸭梨,而诚诚便是树下观望之人,他要做那摘梨之人,不但要摘梨,他还准备吃呢!

 “又调皮!”感觉衣服被儿子开,离夏缩了缩身体,把浴巾扣在儿子的脑袋上,来回着,双便随着动作越发颤动得厉害,话音未落,便听儿子丢了句“妈妈别不要我。”

 诚诚话里那有些酸溜溜、有些急切的味道,别看他之前说过乐意要个弟弟或者妹妹,可毕竟他还是个孩子,总归还是担心将来对他的爱会被分走,那英俊的小模样泛起了愁容,惹人怜惜,这又怎能让离夏再起玩笑之心,让儿子怏怏不乐呢!

 “要,妈妈要你,哪能不要我儿子呢!”脸上浮现出母爱光泽,离夏捧住了儿子的脸蛋认真地说道。

 当离夏拿起松软的浴巾准备再次遮住儿子脑袋时,便感觉口一热,让她哭笑不得的是,儿子居然扎进了她的怀中,更为令离夏心里慌乱的是,儿子竟然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头,亟不可待地起来。

 离夏琼鼻轻声“嘤咛”了一息,白色浴巾遮盖住了儿子的脑袋,仿佛遮羞布,让母子二人的视线相隔,妈妈的脸蛋粉羞羞,儿子的鼻息急咻咻…

 搂住了离夏的身体,诚诚把她的头含在嘴里,香的嘟嘟的,特别实。脑子里浮现着舅妈那黑紫头,和妈妈的完全不是一个颜色,感觉还是妈妈的好,便越发嘬得带劲,直到离夏搭在儿子肩上的双手慢慢抬起,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搂紧了诚诚的脑袋。

 小诚诚兀自吃得欢喜,可苦了离夏,口麻揪揪的感觉让她浑身酥软,一方面心里洋溢出母爱的骄纵,另一方面又把一个女人的情拨起来,不知不觉再次润了双腿,最后离夏索抱住了儿子的脑袋,心道:吃吧吃吧,妈妈都依着你。

 粉调的浴室里,温婉的女人酥本应半敞,但却被一条白色松软的浴巾遮挡,试想摊开之后那旎无限的风光,母张开怀抱搂着正太儿子,白皙沉甸甸的房上沾了儿子的口水。你再看看离夏那张俊俏的脸蛋,她一会儿紧蹙着眉头把那双杏眼微眯起来,似是特别享受的样子;一会儿又低头看看浴巾里搂抱着不断动的人儿,她在把送出的同时,细腻粉滑的满月上漾起了微醺之,带着宠溺和纵许,在这粉的浴室中,潋滟出一幕温馨包容的场景,莫说是沉醉其中的母子,便是时间仿佛也静止了一般,都依着他们似的…  m.bAQi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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