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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殿外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荣妃急急下,带着一阵香风从阮安面前奔出。她身上只披着一块薄薄的红纱,香肌隐现,更显得肌肤如玉,体态轻盈,婀娜的身材摇曳生姿。

 荣妃伏在门边,待齐帝走进,轻声说:“臣妾叩见万岁。”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意。齐帝弯把荣妃温香软玉的娇躯抱在怀中,先重重的亲了一口,才移步把她放在榻上。

 荣妃双臂圈在皇上颈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昵声道:“万岁好久没来,是不是嫌弃妾了…”

 “小乖乖,想朕了?”齐帝说着伏在荣妃前埋头,逗得皇妃咯咯轻笑不已。接着“唔唔”轻几声,娇柔的横陈席上,绵软香甜的酥微微起伏。

 阮安跪在旁边,正对着象牙,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心里暗道,皇后也是个美人,但比起荣妃这种风情万种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别。

 还整天绷着个脸,怪不得皇上不喜欢到毓德宫。一旁早有两个宫女过来为皇帝除下袍服。齐帝着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上。

 荣妃抬起玉手起红纱一角,伸出白的大腿,放在皇上间轻轻磨擦,水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来。

 齐帝趴在荣妃两腿之间,得啧啧有声,下的早已怒目圆睁。

 阮安不敢抬头细看,只从眼角瞟到荣妃如云的秀头逶在榻上,星眸半闭,红微分,不时发出娇媚的轻

 一条光润柔的玉腿缓缓抬起,挑开碧纱,肌肤如凝脂般滑腻。忽然喉咙里低叫一声,玉腿顿时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得笔直。

 齐帝伏在荣妃柔的身体上不停起伏,得荣妃秀眉微颦“啊啊啊…”轻叫连声,娇媚无限。阮安听得面红耳赤,下一团火热在体内四处窜。

 不多时云收雨散,齐帝伏在荣妃香软的玉体歇息片刻,翻身坐起。一个宫女连忙跪到榻前,张口含住软软的龙,用香舌舐干净。荣妃则躺在榻上,一幅眉目含的满意模样。

 玉手掩住下身,把齐帝的龙种尽数收入体内。齐帝这时才注意到阮安跪在旁边。

 见他手里还托着一个盘子,随口问道:“你是这宫里的太监?”

 阮安慌忙叩首,还未答话,倚在上的荣妃懒懒说:“他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小太监──来赏赐臣妾东西呢。”声音里醋味十足。

 “哦?”齐帝也知后妃向来不和,听到皇后竟然送来礼物,不由看了他一眼,从盘里拈起一块放进嘴里。

 阮安朗声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懿旨,送来时鲜水果,请娘娘品尝。”

 ***

 计谋虽未成功,但王皇后以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兰馆,见机而行,掩盖了此事。

 如此聪明伶俐,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底细,便把他视为心腹,诸事皆不相瞒。

 数月之后,阮安升为七品黄门,被派往敬事房当差。太监们都知道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是皇后的左右臂,有些消息灵通的还隐约知道他为皇后办过几次差事,与荣妃争宠。

 这人来这里就是皇后往敬事房这个宫内总枢机构安的耳目。因此虽然他只是个七品黄门,但谁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灵活的人还来公公长公公短地前来巴结。

 没有人知道这个乌桓王子心里藏着一股不灭的火焰,在暗处熊熊燃烧,而且越来越炙热。

 阮安照皇后的吩咐,利用手中的权力把阮方调到御药房。同时不动声的把在吴甸铡草的阮振改名王镇,调至处理皇室与宫内太监刑事的尚方院。

 除了这两个生死之,他还收拢了扶余的郑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怀、陈芜结为羽。虽然阮安只有十五岁,但长期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纪便城府极深。

 他深恨汉人,面上却从不,永远都是平静地一言不发。刚到毓德宫不久,王皇后已经赏赐了阮安几个五十两。不过他没有再去找刘光去赎自己的子孙

 每次想到刘光不屑的嘴脸,阮安就暗暗咬紧牙关。夜里,阮安觉得腹内隐隐作痛。

 他伸手摸摸下,那里伤口早已愈合,只有一个微微的突起。滴漏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知道,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机会很快便来了。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选新太监入宫伺候,阮安亲自查收,竟然发现一个没有净身的男子混在其中。

 齐帝闻讯然大怒,当即命阮安领衔,会同尚方院彻底清查刘家蚕室。

 当时阮安磕头谢恩,平静地说:“臣遵旨。”王镇已经年十八,虽被阉割,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

 接到消息立刻跳了起来,他丸被刘光当面砸碎,茎被丢出去喂狗,对这个黑胖子恨之入骨。

 阮安又悄悄通知了阮方,那小子也兴奋异常,但看到比自己小两岁的阮安面色阴沉,他只跺了跺脚,面喜

 刘光是金刀刘家的第九代传人。刘家历代以净身为业,名震京师,平时也自有一套规矩,不敢开罪净身者,以免他们得势后报复。

 当刘光欺阮氏三人是乌桓叛匪之后,做事没留后路。近来听说阮安步步高升,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有心备份厚礼把东西送去,又抹不下金刀刘家的面子。只有做活加倍小心,不让人抓住把柄。

 这次三十个新进太监,都是他一手亲办,活儿干得漂亮利落,没有半点瑕疵。没想到夜里突然尚方院人马突然闯进宅中,二话不说,把他们一家老小捆了个结结实实。

 刘光摸不着头脑,连呼冤枉。当看到一个少年从马上跃下时,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阮安看了看天色,淡淡道:“要下雪了,外面太冷,冻死人犯怎么给皇上差?”

 侍卫答应一声,把刘光架了起来。阮安微笑着说:“你放心,本官会秉公办事,自然不会冤枉你。”

 刘光脸上的骄横之然无存,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等把刘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声音:“奉皇上圣旨,此案由敬事房黄门阮安,会同尚方院王镇共同审理,由方公公监督。皇命在身,辛苦诸位在院外守卫。”

 他笑了笑“结案时自然会论功行赏。”众人哄然应诺,分头把守。阮安、王镇、阮方缓步走入房中。北风呼啸,天上飘下鹅大雪。

 王镇看到砸碎自己丸的黑胖子烂泥般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冲过去就要报仇。

 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细审视。方整的刀身由金铜合铸,宽而薄。刀锋一半处弯成弧形,顶端微微上挑,黄澄澄的刀刃磨得锋快无比。

 刘光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力,嘶声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闪动,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说:“不是本官不成全你。

 而是你刘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宫,惹得龙颜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刘光听到是这种杀头灭族的事,顿时高叫冤枉。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冤枉。冤不冤枉──你心里应该明白吧。”

 刘光喉头一哽,明白过来,呆呆看着这个不十六岁的小太监,身下屎。阮安割开刘光的裆,也不理会空气中弥漫的恶臭,用刀尖挑起黑中的软,慢慢切开。

 他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依样先捋去茎中的海绵体,出两细管;再取出丸,丢给王镇让他处理;自己把刀在阮方手里,挨个审视刘家众人。

 这主审官一句话没问,连审都不审便阉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们一家。

 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众人都吓得软如烂泥,听天由命。阮方、王镇忙着把刘光的三个儿子依次阉掉,一雪前。阮安则打量起三个女眷。

 刘光老婆年近五十,本来就姿平庸,此刻又惊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堪入目。刘光的女儿也是相貌平平,身体笨;倒是他的儿媳妇体态丰,眉目间楚楚动人。

 齐帝好,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猎。皇上从来不把他们这些太监当人,每每当着他们的面寻作乐,百无忌。

 虽然他不敢多看,对这些事情似懂非懂。但对女人的好奇却与俱增。此刻一个小家碧玉横陈室内,任己宰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顿时升腾起来。

 因为是个弱质女,侍卫们只捆了她的手脚。阮安出佩剑割开她的裈、底裙,学着齐帝的样子,伸手探了进去。

 刘家媳妇惊叫道:“你要干什么?”阮安毫不理会地摸了下去。

 触手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张的,两片软软的象薄薄的嘴一般护在腹下,内里一片温热。

 刘家媳妇像一条扔在案上的鱼,惊慌地扭动身体,想摆冰冷的手指,口里乞求“不要,不要啊…”阮安年少乏力,干脆一股坐在她腹上,撕开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好奇的观察。

 一丛蓬蓬的黑下,绽开两片深,花瓣一般柔美。撑开肥厚的片,里面泛起一片鲜亮的光,花瓣上缘结合处突起一个小小的粒,下方却是一个凹陷的,微微翕合。

 阮方记起皇上大的杆,难道能进这样细小的孔里?不可思议…

 手指刚刚入,底的女人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变成呃呃的吐气,形容狼狈。阮安难得的破颜一笑,像个天真的孩子。  m.bAqi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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