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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虽是酷暑,暗无天的地牢里却是寒意刺骨。

 陈主委靡的卧在草席上,模样象老了十年。他原本幻想着归降之后,还可以做个富家翁,安享余生。

 不料大齐没有给这个请降的君王任何优待,当做猪狗般扔在地牢中。数月间家破国丧,母俱亡,姬妾星散,昔日的风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残,陈主心下痛悔不已。

 郑后从壁上的小孔看着爱郎憔悴的模样,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犹在耳──“一旦让那个废物发觉,我只好杀他灭口。”因此紧紧捂住樱,强咽悲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入,摸在微翘的圆上。身着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脸泪光地冲成怀恩摇摇头,惨淡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

 成怀恩毫不动容,隔着衣服在玉户上捏片刻,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玉白色的宫装分开,出里面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身盈盈不堪一握。

 他解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裈间滑落,粉的雪已经暴在空气中。

 接着两手指捅进,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起下体强自忍耐。

 忽然隔壁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一个狱卒立在爱郎面前,踩着他的脚踝狞笑着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着说:“实在是没有啊…”“他妈的,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皇帝的人,难道只带了这身破衣服,就敢住老子的店?”说着脚下一拧。陈主痛叫连声。郑后扭头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郑后一咬红,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摸到花蒂,急急捏起来。

 细白的玉指在,娇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紧密的菊花也随之微微抖动。成怀恩看得心,从淋淋的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红的菊,中指用力挤入。

 未经人事的地被异物进入,一种奇异的快从中传来,郑后不由自主地收紧,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粉红色。

 沾水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细孔,被柔紧紧裹住,果然是又软又密。

 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玉腿,搭在肩头,让前后两个都敞在外,然后拇指伸入花径,在两个同样紧密的中不停

 郑后高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例外。菊里灵活的中指那种不同以往的快,带给她阵阵战栗,水从笔直的玉腿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

 一柱香后,两个突然收紧,滑腻的在成怀恩指上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娇,娇柔的玉体依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怀恩把指上的抹在郑后上,然后掀开衣衫,起的残

 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痛。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仆,隔着一道墙壁分别承受着辱,自己更是摊开君王至爱的体,任人玩

 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凄然张开红,伸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成怀恩把螓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三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

 ***

 刚入夜,华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热。

 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头点了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体。一个黑影正蹲在体后面,两手不断推送。阮方从榻上跳下,了过来,脸带忧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大张的两腿间,还着那楠木

 柔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人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起,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

 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今已有五个月了。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团会如此棘手。打胎药喝了上百付,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

 夜长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了一口凉气,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神使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下垫着枕头,被木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着头的烛光。圆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小的子口因怀孕而微微张开。

 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颈,进子内部。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闭上。

 随着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到一个软软的团被铁钩从壁上剥落,接着慢慢从细长的颈穿过。

 “噗叽”一声轻响,从腿间滑出。本该五个月后自动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丽妃悲痛绝,紧紧捆着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动。

 阮方松了口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扔掉,连忙接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肆意捏。

 见她只是默默流泪,骂道:“装什么死!”丽妃哽咽失声,宁肯就此一死了之。她中还着银筒,鲜血混着胎盘的碎片从子内涌出,沿着光亮的筒壁缓缓上升。

 成怀恩心头火起,两手握住她的房狠狠挤,好像要把肥球捏碎一般。

 忽然殷红的头上出一滴白色的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浓白的体重重坠入心底,悠长的岁月起层层涟漪。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沾了一下,仿佛被烫痛般连忙缩回。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着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股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非常遥远。

 他细细品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野的男人狞笑着扑向一个白的身体…

 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

 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道,是母亲汁的味道。丽妃仍在流泪,突然成怀恩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喊,扑到她身上,叼住着头拼命,仿佛要把内的尽数从出来般。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一边初沁的汁,一边尽情哭泣。

 丽妃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了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子。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水已然干涸,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还是漉漉一片。

 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硬的四肢仍无法动弹。麻绳深深嵌入如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拔出圆筒,凝固的血块立刻掉落。

 张开浑圆的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着,暗红的积血从中缓缓涌出。

 成怀恩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呆看着被自己得淤肿的房,伸手轻轻抚摸片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华宫。

 初升的阳光象汁一样纯净,清风拂过,树叶如水般柔柔起伏。成怀恩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紫氤殿。

 他犹豫了一下,想起齐帝此时正在殿内安歇。昨夜的回忆,使他无法面对姐姐与仇人的虚与委蛇,当下转身离开。

 想像永远比现实更具杀伤力,只是想到姐姐强颜欢笑的样子,成怀恩口便烦燥不已。

 走了几步,心念一动,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废后两臂捆在背后,直趴在地上,一弯曲的枯枝从圆中斜斜伸出。

 撑无法合拢,分开两腿间是混着泥沙的血迹,肮脏不堪。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娘,先让她给你还债。

 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脚,王皇后闷哼一声,悠悠醒转。待看清他冰冷的眼神,嘴角动,说不出是哭是笑。  m.bAQi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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