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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堕落的灵魂(全文完)
 公司最重要的日本客户·奥村。记得一次与他洽商时,顺从对方的要求前往酒店,奥村毫不犹豫地对小姐们上下其手,当时我还对其不加掩饰的好勇气感到钦佩,现在的我回忆起往事却忍不住全身发抖。

 丑脸埋在我的前,肥厚的舌头着发硬的头,手指的动作轻重错,虽然猥亵的男子让人感到厌恶,技巧却是十分巧妙。

 取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罐,白色的膏散发着的意味,奥村的笑容非常可布,窄小眼眶中的瞳孔仅有豆粒大小,看起来有点可笑。

 但是,那漆黑的深处闪烁着异样的芒,有种令人无法违抗的魔力…头被均匀地涂抹上一层薄薄膏状物,短的手指围绕着晕仔细着,全身都涂了带有浓香的药物,连任何一处都不放过。

 起初的感觉相当清凉,十分的舒服,可是,才不到三分钟,凉爽感逐渐被一股灼热所取代,尤其是头及部,除了火热外,无法忍耐的搔像是上万只蚂蚁噬咬,而且不光是皮肤表层,深入体内的可恨搔让我想自杀。

 “好死人了!”一条黑色麻绳闪过眼前!糙的麻绳慢慢勒紧,手腕立即失去了自由,在房与间紧紧绕,熟练的手法没有任何迟疑,并且根据身体的反应微妙地调整着。

 完美的技术与专注的态度,彷佛在雕塑一件艺术品。而我正是男人绝妙的素材…从一圈圈麻绳中溢出来,下半身的状况更加不堪,黑色的麻绳沾淌出的汁捆绑着,裂残忍的开阖,黏在绳索上的彻底地翻开,连最感的核心也逃不过麻绳的蹂躏。

 绳结正好钻入身体最感的所在,任何身体轻微的扭动都会导致绳索绑缚得更紧,好像要被榨出汁一样。

 沾汗水与泪水的绳索闪耀着秽的光泽,彷佛经历锻炼的锋锐名刀,奥村巧妙操纵着麻绳,以各种角度折磨着丰的部位,如同是毒蛇一般,迫不亟待钻进温暖的巢里,贪婪地体的华。

 原本以为药物造成的搔可以藉由捆绑的疼痛来舒缓,实际上。两者不同的感受并不能互补,只是造成感媚另一种痛苦罢了,但是陷入痴狂的我根本无从选择,丰的身体不断扭动,只要稍减体内的搔,就算半秒都好。

 恶循环的蹂躏,毫不保留地侵袭着理智与体,逐渐凋谢的灵识恐怕是逃避现实的保护本能,如果抱持着理智来面对,任何人都会在瞬间疯狂吧…绳索穿过顶上的轮轴,双手被高高吊了起来,悬挂挂在横梁上,就连身材高跳的我都必须使劲垫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手腕被扯到几乎臼。

 奥村手上拿着一条长鞭,练习似地甩动。事实上,体剧烈的疼痛与恶的奇妙快正一步步征服我,除了别外,再次让我体认全新的倒错美感。

 起初难以忍受捆绑的酷刑,但绳子彷佛逐渐融入体内,成为器官的一部份,当然,由捆绑所造成的甘美搔,无疑是基本的感官之一。

 “嘿嘿嘿!”超越语言的隔阂,雄秽的意图面而来,捆绑加上媚药,紧绷的身子变得极度感,撕裂皮肤的剧痛彷佛燃烧一般,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鞭痕,皮下出血的红,鞭刑带来的恐惧感,不亚于实际的折磨,每当鞭头在身上轻轻扫,我根本无法抑制发抖。

 “求你饶了我…”不理会是否能够沟通,求饶是我仅存的唯一手段,宣着心中的无助,像个婴儿般无助地哭嚎。

 奥村操作着绳索,修长的右脚立即身不由己的抬高,超过九十度大方展示着神秘的私处。对于滴着汁的美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随手入一颗粒的电动具。

 蜡烛平放在口上方,灼烫的蜡泪堆在几乎被烫蒂上,如岩浆般的深红热蜡过我的高耸的膛,如滴血一般顺而下,燃烧的烛火彷佛鬼火晃动游移,专门找寻身体的弱点,终于,确定目标缓缓朝着下体移动…

 对几乎麻痹的身躯来说,疼痛不再那么剧烈,全身上下洋溢着奇妙的感觉,彷佛凤凰般,承受着浴火新生的快。进入另一间房里。幽暗的环境非常森,四处充了雄臭,好几位西装笔的男子围绕着我,彷佛期待着一场盛宴。

 各种按摩、注器、笔、钳子、,还有不知名的器具示威似摆设在眼前,它们的功能看起来非常复杂,可是,它们的目的却很简单…一个强壮的黑人把我架到手术台上,双手、双脚全都皮带绑住,黑人一面把塑胶球入我口中,一边我的身体。

 一瞬间连呼吸都有点困难,球体迫咽头的感觉令我想呕吐。

 沾红蜡的瓣楚楚可怜,奥村默默地帮我剃,刮去了蜷曲柔顺的草丛,光秃秃的丘宛如孩童,配合妖魅的显得异常糜,清晰可见的还残留着之前凌的痕迹,潺潺像是失一般。

 脸上布泪痕,哭号到声音沙哑,泪水全都干了,脑中昏沉沉地无法思,然而,所有的事情在此刻都不再重要,放弃抵抗羞人的凌辱之后,单纯的意念陷入混沌失神的状态中。

 妇科扩用的鸭嘴器缓缓入,未知的恐惧让我从打从心底开始颤抖,奥村温柔地旋转着开关…

 金属独特的冰冷直接碰触着身体的最深处,但是,周遭狂热的目光却开始让我发热,逐渐被撑开的部像是盛开的花朵。

 没有疼痛,没有羞,只有一种奇妙的空虚感…

 “太美了!”

 “动的模样真让人受不了…”低声惊呼此起彼落,呼声中蕴含着野兽般浓厚的冲动,男人们急促地息,咽着口水,几个喉头颤动、双眼发直的男人甚至已经了。

 不知道为何,对于旁人的赞叹,我心底居然产生奇妙的自

 冰凉的钳子拨开我瓣,尖锐的钳头夹的发疼,细柔的笔感的上抚刷,探针似的针状物朝深处移动,不断勾起官能的涟漪,各种奇妙的触感错折磨着我的部,合奏出的甘美快

 因为箝口球而无法咽口水,大量的唾从当中的小孔中涌出,呈现浆状的黏浆恶心地到脖子上,没想到居然有人不怕肮脏地争相食。

 全身同时成为了感带,魔鬼般的快不断冲击着,妖魅的体彷佛早已习惯的仪式,被体质的韧连我都无法想像。

 眼罩遮蔽了视线,材质紧密到连一丝光线都透不来,陷入绝对的黑暗中,感官变的更为感,下体的刺更为加强,甚至连近散发的热气,我都能清楚地感应到。

 我美丽的体同时被着,我像是三明治中心的馅料被狠很夹住,贪婪的主厨似乎不会感到餍足,不断迫上来,、手指、舌头,甚至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一样,像是饥饿的野兽闻到血气,紧紧包围着我。

 进行活运动的相当勇猛,随着每一次戳刺,融化般的快不断,相比之下,凌门的男子则显得生涩,不过几十次,已经忍不住,然而,另一个男人立刻接手,相距的时间不到一秒钟。

 束缚在喉咙的项圈越来越紧,颈动脉开始感到强烈的麻痹感,脑中逐渐产生缺氧的状态,我知道最后悲惨的下场:意识模糊,括约肌失去控制,门、道,全身的孔即将舒张放松…

 下体猛然感到一阵热…彷佛刚刚沐浴一般,黏稠的白色浓全身上下,还不停从各个孔灌进来,渗入体内的腥臭味挥之不去,好几个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再度向我近,当中夹杂着几声低沉的犬嚎。

 宴似乎永远不会结束,永无止境的望带来永无止境的快

 朦胧间,具依旧毫不松懈,无处不到的折磨着我,接力式的乐章没有写上任何休止符,不管是快被撕裂的门,或是逐渐松弛的,个中的差异我已无法体会了,临界崩坏边缘的体。

 不知道应该要放声呼救,还是该尽情呻,接替在我口中爆,两条污秽的男同时入嘴里,猛烈地动。

 没有绳索的绑缚,却依然动弹不得;没有眼罩的遮蔽,却一片模糊;黏稠的白汁涌入口鼻中,刺鼻作呕的味道完全相同;耳畔除了男人猥亵的低语,其他都听不清楚…

 很快地,我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宛如溺毙在水中的鱼儿般愚蠢,坠落树梢的猴子般可笑,我逐渐在高里窒息,被快中绊倒,跌的粉身碎骨…

 ***

 一对赤的身躯在豪华的大上纠头麻鼓涨的感觉让人想把它们给拧断,下半身发热的不知道是熟悉的具,还是陌生的户,只是阵阵电般的刺不断地冲击着,由黏膜处着剧烈的快

 不断升温的滚烫热度几乎炙了内脏,大量的分泌润滑了承轴与管阀,那黏稠的体是什么都无妨,只要能让彼此肿充血的部分顺畅地滑移,足官能无尽的求就已经足够。

 不能自制地摆动着部,使两人接合的部分更加紧密,凶猛的劲道彷佛要挤进对方的身体里,霎时,几乎丧失作用的脑中居然浮现出稔的语调:“首先,我要恭喜你。

 虽然有点出入,这应该算是绝对的快,实现了我们当初易的约定内容。”

 “如同我的计划,你已经放弃无谓的矜持,摆道德的枷锁,彻底成为望的从属,撒旦的子民。”

 “当然,我必须要承认:我欺骗了你…”“我曾经说过:无知与望一向是魔鬼最好的伙伴。我在你身上已经投资了很多时间,我的目的当然是灵魂,可是,我想要的不是一般的灵魂,而是堕落的灵魂。

 不是假以外在加工污损的赝品,而是从心底发酵腐烂,散发着贪婪气息、闪耀着秽光泽的完美艺术品!”

 顺应着魔鬼的耳语,原本布血丝的冲动的双眼突然间变的黯淡无光,那瞳底的漆黑逐渐蔓延,几乎遮蔽了一切。

 如兽般忘情的呼喊响遍整间房,带着痛楚的声调中听不出悲伤或是喜悦,不知道是企图遗忘或是早已沉溺,男女只是单纯地、本能地扭动着。

 无视听众的反应,魔鬼如诗人一般继续诵着赞颂黑暗的诗篇。

 “请您千万不要抱怨,也无须感到后悔。”善良的人原本不应该接受魔鬼的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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