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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整天想这事
 我能看到清洁工的墩布一下一下地在擦我们这个隔断门口,每次还探进来一点,这时,我老婆居然悄悄抬起股、轻轻挪动,用股找到我的金箍,一点一点往下坐,愣套进去了。

 金箍如鱼得水,开始腾。我尽力不动、不发出声音,但是你知道,那很难。她的热乎乎、粘乎乎,箍住我的子。这是刚刚被别人过的

 这是一条。那清洁工还在门外擦呀擦。丫怎么就不走呢?这么干净还擦什么擦?隔断里,我的在悄悄动,上下动、左右磨。我把她股按在我腿上,意思是不让她动。可她偏动。

 她的光脚脚尖死死抵住光滑干净的瓷砖地面,每脚趾都弯成九十度牢牢抓着地、像你小台阶。

 高度用力使得那两只光脚看上去略略发白、皮肤全绷紧、所有关节处都呈白色。她的股还在我巴上磨。我发现你越止什么,人就越有兴趣。你放手让丫敞开了动,丫可能反而觉得没劲。我松开手,不再按着她。

 她在被绑着的情况下开始艰难大动。我一边她,一边掐她豆豆。她喜欢这样。清洁工逐渐走远了,离我们大概有四、五米。

 她终于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可是整个女洗手间里安静极了,我担保那清洁工听见了,我的心一直像底特律活似的蹦啊蹦。她用最低的声音对我耳语说:“揪我头发我。”我知道她受到我的客人的启发,也许想体验体验、也许想竞争比试。

 我大把攥住她的头发,开始大力狠。我的女人被绑着被揪着头发挨。这画面让我激动。巴在她滚烫的里横冲直撞,被夹着,这感觉让我更硬。门外有一个性别不明的人,也许能听到我们的动静。听见就听见了。

 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她脑袋开始摇晃、息换气的间隔迅速缩短。我知道她的爆炸快到了。

 我一边加力一边伸手捂住她的嘴。果然,她在我手掌心里发出被扼杀的哭喊。我死死勒住她的嘴。她的脑袋在哆嗦。她的在猛力收缩。她全身都在哆嗦。

 我更加尽力狠。我站起身,把她的上身往前往下按。她的很软,被我按弯。我把她的头按下去顶在门角、掀起裙子、攥住股、揪着头发,底特律活发了疯地狂,不把她当人。

 我要发,我要报复,我要死这个货。下这货被我得晃啊晃。哭喊声凄厉不堪。我越越想、越凶越不觉得凶。彻底沦为猛兽的感觉好的,由于此前过一管儿,巴有点儿木,没有想的感觉。

 女人手被绑着、头发被攥着、身子被饿兽按着、哭着、从后面被着,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频率越来越快。在底特律活不间断的当中,她好像又到了两次高

 我已经不在乎她是否高。我已经不在乎她的死活。我面孔狰狞,进入了谵妄状态。眼前,一个女人被绑着、光着股被我痛

 我攥着她一条胳膊狂狠发力、僵硬地张着嘴,口水失控地往下滴。她的又漏出来了,她每次高,都会漏。也许是大家说的。我没收集过她高的水去实验室研究成份。所以,管丫什么水。

 她的让我兴奋,可能越下越刺。我知道她正在我巴的顶撞下高。我越越快、越越牲口。干!我巴蠢蠢动、又要发飙。

 我赶紧闭气、口鼻心一条线气走丹田。无效。巴越来越硬,像疫情,你越控制丫越来劲。我强迫自己想中国足球。嗯,这回见效了,本想禽兽到底,后来想起明天还有客人,我就没。二十四小时连三炮?时无多么我?我又没得绝症。

 我干吗这么糟自己身体?金箍牢牢顶住热巴头顶在颈口上,感到她子动,像黑暗里的软体动物。俩人都息着,等金箍变成阮小二、退出来,我把她扶起来、解开丝袜。她的手已经凉了,颜色也变了,灰白、发紫。我打量着她的脸。

 她像刚跑完十公里,头发全、打绺,脸是汗、精神亢奋。旁边备有卫生纸。我大把揪出,给她擦脸上的汗水、泪水和腿上的。她还在哭,这时没声音了,脯起伏,悄然哽噎。她张开右手所有手指、低声对我说:“我刚才到了五次。”

 我的息渐渐平稳。她微笑着、悄悄说:“真好。你真。累了吧?”我说:“累了,可是。”她问:“没难受不难受?”我说:“难受。”她说:“回去我好好犒劳你。”

 我静静打量她。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最近还真很少仔细看她。眼角有了细密皱纹,其它地方还看得过去。

 总的来说,她还是比较好看的。我轻轻摸她脸蛋。她很快挪开目光,继续拿纸擦脸、擦腿。她要擦的时候,我伸手拦住。她抬头看我。我把我手里捏的她的丝袜进她漉漉的

 然后揪出一点,让她走路的时候保持摩擦刺。她看着我,脸红红的。我不说话,把她的裙子放下。她拢拢头发,低声问:“我行了么?”我低声说:“行了。”她低声问:“人看不出来吧?”

 我低声反问:“看不出来什么?”她低声说:“看不出来刚被蹂躏过吧?”我低声说:“看不出来,”

 她放心了,伸手去开门销。我低声说:“没经验的看不出来,一看,是个良家。”她低声问:“你什么意思?”我低声说:“有经验的谁看不出来?”她有点儿紧张:“啊真的?”

 我低声说:“女的高以后分泌两种素,所以身体会发出一股特殊的味,公狗能闻出来,闻出来以后巴会硬。”

 她的手放在门销上低声问:“那怎办?”我低声说:“我一出去就吆喝,瞧啥瞧?看啥看?我的老婆没被干。不信摸摸她下边儿,一个人只许摸一遍。”

 她朝我微笑、低声说:“此地无银。你真舍得?”我喜欢女人对我微笑。我忽然感到一阵严重头晕,后脑发烫、迅速蔓延到顶叶、颞叶,脚下的地在倾斜。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的直觉就像受惊的小兔子,告诉主人说:“不妙。”

 她再次试图去开门。我伸出手扶住她,把一部分重心转给她。她回头,低声说:“行了,你有完没完?一会儿进来人咱谁都甭出去。”

 不能让她知道我要晕,不能吓着自己的女人。我就势低头亲她脸。她应付差事地亲我。我撑着隔断门框,勉强站稳。我低声说:“你先出去。我呆会儿再出去。”

 她说:“你脑残了?想被扁死啊?少废话、跟我走。”她打开门销,拉着我的手往女洗手间大门方向走。

 忽然听见脚步声,雄浑豪迈,理直气壮,像班主任夹着考试卷子进考场,像女杀手一边掏一边推门。我和老婆赶紧退回我们的隔断间、销上门,这时,女洗手间的大门被撞开,脚步声越来越凌乱。至少两个人。一个女声:“憋死我了。”

 另一个女人发出笑声。班主任进了我们左边隔壁。女杀手拽我们隔断的门,没拽开,迅速走进我们右边的隔断。我们听到解子的声音。

 双声道、立体声。老婆看着我。我看着她。我俩一起屏息倾听陌生女人在两边隔壁响亮小便。小碧小碧的声音非常温柔、特别害羞。

 我像老朋友似的语气轻松地问:“最近怎么样?”她说:“不太好。”我说:“怎么呢?”她说:“我的车蹭了一个摩托车,不严重,可是我烦。”

 我说:“刮刮蹭蹭正常的。人没事儿就好。”她说:“女儿上初二,学习大滑坡,我怀疑她早恋,她不跟我说。”我说:“孩子长大了,多关心关心她喽。老公对你还好吧?”

 一句话点燃一仓库。一开始痛说革命家史,我发现她的语速立刻快起来:“我老公在外头有事儿。我攥着铁的证据,可我又没法离。我不能让孩子受罪啊。

 再说我也离不开他。他是我们区当官的,手里有实权。我这工作就是他给调动的。工作不忙,说来也算在衙门里,是个清闲位子,不用拍板、不用承担决策风险,手底下的人都尊重我,都知道我老公的厉害。

 工作不累,上午在办公室泡QQ、下午逛街买服装。他好我也好,按说都不错,可我烦的。”明白了。

 一个怨妇官太,一个悲哀的女人,有钱有闲,患得患失,贪图安逸而又心有不甘。我说:“生活就是这么无奈,你只能图一头,为了大局,忍忍吧。”

 不忍还能咋着?她都说了不考虑离婚。她感慨:“我得忍到什么时候算是头啊?我是正常女人,身体健康,有生理需要。可他每天都后半夜才回家,老说应酬多。

 一两个月才跟我搞一次,一点儿情都没有,完全是例行公事,每次都蜻蜓点水一样敷衍我。我根本没感觉,他就完事了,我又不好意思明说。毕竟我家教很保守很严格的,我骨子里是传统的,跟他提那事儿我张不开嘴。”

 嗯,冰冻三尺、积劳成疾。可怜的望没灭,所以闷,内心挣扎,要死不活,生不如死,还不如卖鱼卖菜的。

 我说:“不离婚的前题下,你只有两条路,要么死心塌地心甘情愿,要么找可靠可信的人。”她说:“是啊,这些我都不敢跟我认识的人说。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喔。”

 愚蠢的。保密就烂在心里别说。说了干了就没法保密。我说:“我这人特健忘,那天我把茶杯放桌上,咚一声,我听了纳闷啊,就问到:‘谁在敲门?’”她被我逗乐了,我正说:“你放心吧。

 客户隐私至高无上,保密是我们这的第一原则。”她说:“我最近也不怎么了,老了老了,整天想这事,真是难为情。”我说:“女人都这样,越老越。可能是内分泌造成的吧。”  m.bAqi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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