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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被绑车头
 我忽然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把她死死顶旁边一摞箱子上。她低声息,一点儿都不挣扎,好像等这一时刻等了好多年。

 扒下她的子,发现她没有。不是刮的。刮干净的会有发。她没有发,是白虎。我手她,手指在她热里游走。她浑身搐,舒服得直哆嗦。

 她在崩溃中高、在高中崩溃。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她被我得死掉了,我两手她咂儿。

 同时抬起右腿、拿膝盖顶她。她的股立刻降下来、主动在我膝盖上摩擦。她的已经相当滑溜。她紧紧咬住牙齿,不敢出声呻,只用鼻子闷哼。

 这回我没手她,她自己蹭我膝盖把自己蹭到高。(严格来说算腿吧?)缓过劲儿来之后,她悄声对我耳语说:“你可真会玩女人。我现在才知道我以前算白活了。”

 我问她如果平时犯了怎办?她说有时候晚上自己抠,可是不过瘾,抠完特空虚。我问她现在开心么?她低声说:“开心。我吗?”我说:“。你是第几次跟顾客这样?”

 她低声说:“记不清了。”我说女人天生是需要被侮辱的东西、女人需要男人抠。她说对、没错。***

 老婆打来电话,说这两天感觉小肚子有点不舒服,的,每次撒的都浑的,像淘米水,还有泡沫。我警惕起来,问她:“你有过不戴套的么?”

 她说:“有啊,那小白脸儿就坚持不戴,我当时没办法,让他戴怪见外的,就没坚持。”我说:“你赶紧去医院作体检。”她说:“那需要好多钱。我不去。”我说:“我不是给你送去钱了么?”她说花差不多了,我知道她不用名牌化妆品。

 也不耍钱。我问她是不是欠谁钱了?她说没有啦。我说粉儿咱可不能沾啊。她说哎呀你想哪儿去了,我知道你挣钱也不容易。我还是别拖累你了,我说这叫什么话,体检是必须的开销。这钱省不得,我给你掏。我又给她拿去不少钱,在她那儿,我无意中看到不少新买的情趣玩具和男人内衣。

 我强调让她立刻去医院、别耽误。她口答应。一天过去,打电话问,没去医院。两天过去,打电话问,没去。三天过去,打电话问,还没去。第四天再打电话,响了半天她才接,声音沙哑,放松坦,像刚跺着脚喊了九十分钟“国骂”

 我说你有客人?她说不算客人、是朋友。我说那你先陪客。她又说是朋友,还强调是女朋友。我说医院你就甭去。她说哎、好。我挂断电话。总觉得她自从迷路回来以后怪怪的。

 她是真的在往外淘米水么?***艾赤说她喜欢被待,挂断电话前,她说她怀孕八个月。

 我换上彩服,脸上涂油彩。她按约定时间来了,看样子三十五、六,本能地双手摸着大肚子,很傻很骄傲。我让她光。她开始一件一件,很乖很驯顺。我看着她从球鞋里出脚,脚上没袜子,就说:“不是吧,这么冷的天,你光脚穿球鞋?”

 她说火力壮。是不是怀了孕的都这样儿?我无从辨伪。她那大肚子很很震撼,立体感特强,中间有条赭石垂直线。肚脐已经平了,晕直径得九厘米,颜色很深。子硕大肥腻,表皮像肚子似的绷紧,皮下血管弯弯曲曲,没啥规律,像航拍长江源头。

 我跟她确认她是不是真心想玩儿?她说真的。我说你是想把这孩子折腾掉喽。她微笑说,孕妇其实比男的想得更皮实。我问她手腕脚腕如果有绳痕,回家怎么说?

 她说没关系她老公根本不理她,光知道打游戏。她头发长长,发质柔顺,发丝略细,像她的脾气一样温顺依人。我把她带到一楼私家车库。闻着我熟悉的那橡胶轮胎的气味、汽油味、油泥味,我感到安全、踏实。

 钳子、斧子、改锥、台钳、钢锯、木错、电锤、冲击钻,三百件工具七八糟扔得到处都是。我从不归置。我的空间我做主,我要方便顺手,不要一尘不染。

 越野车忠诚地停在车库中央,车头对着卷帘门,保险杠很高很结实。我穿着厚厚的彩服,把她绑在保险杠上,脸朝前,手臂往后揪着,两腿分开、往后、往上掰,捆反光镜上。我让她叫爸爸。她说:“爸爸。”我说:“哎,干吗?”

 她说:“手我。”我问:“你谁呀?”她说:“爸,我是您闺女。抠我豆。”我抱着她上身,像天才琴魔,狠狠弹蒂。

 她痛苦不堪。我起了,变本加厉,很黄很凶残。我扮演爸爸,她高,看着怀孕八个月的“女儿”在我怀里颤抖高,我觉得很很兴奋。

 我给她刮了。光溜溜的立刻显年轻了,而且特清纯。她高高着大肚子,说被我得想撒了,问我能不能放开她让她去下洗手间。我说就这儿。她说你这地上多不好。我说你当然不能我地上。

 咱都是文明人,又不是变态来的。我拿一透明玻璃扎(jar)对着她光给她接着,她不出来,我她肚子给她吹口哨。她听话地开始

 在扎里越聚越多,淡黄,泛着亮晶晶的泡沫。我告诉她我闻见味了,她不好意思。她终于完了,我端起那玻璃制品,把鼻子放在扎口,夸张地仔细闻她的味。她脸红了,耳朵都红了,本工作室的首要任务是打碎自尊、强化感,让被调教的母畜难堪窘迫、感觉遭到羞辱。

 女的只有在受到极度羞辱之后,才能开始习惯母畜身份。沫逐渐爆裂平息。我看看计量。八百毫升。我把那扎举到她嘴边,捏她下巴说:“货,张嘴。”

 她光着身子被绑着,刚刚被迫当着陌生男主的面放,现在又听见这个命令有点儿吃惊,又不敢违抗。

 本工作室规定的母畜第一条原则就是,不得违抗主人的任何命令…她望着我,勉强松开下巴张开嘴。她的嘴粉红色、软软的,好看。我端着那盛了的扎,顶她松开的嘴,往上掫。

 (掫:从一侧或一端托起重物。)看上去,她对我的意图难以相信。我拿起冰镐对她板着脸说:“喝。必须全喝喽。撒一滴我死你。”她伸着脖子开始喝,谨小慎微,一小口一小口、分期分批地咽她自己的热

 我的手指开始摸她眼儿。我爱女的眼儿。是天生还是后天,不得而知,反正就是喜欢,不够。她两腿被绳子拽得分开,眼儿完全暴。她的眼儿微微乎。我有一搭无一搭轻轻刮,刮三下、按两下、一下。

 她一边喝自己一边往扎里热气。她呼出的雾气贴在玻璃扎内壁。我隔着淡淡雾气看到她好看的嘴分开、嘬饮她自己的,我感觉那画面很黄很变态。她柔软的嗓子在艰难动。她的眼儿越来越润了,忽然感到她门括约肌略微松驰,我的指尖趁机探进去。

 她的括约肌很强很结实,紧紧箍住非法入侵者,阻止进一步探宝。我忽然朝她脸蛋吐出一口唾沫,骂:“货!她的眼儿逐渐再次松驰。我手指钻进更多,如愿以偿,猥琐不堪。”眼儿被我指着。

 她把全喝完,果然一滴没撒。我把她直肠的手指出来,仔细查看。那手指表面乎乎的,略有黄褐色黏,闻闻,香臭馥郁,气味浓烈。

 我用那脏指头抹抹她,然后把粘屎的手指她嘴里。她讨好地嘬,一边嘬一边抬眼皮望着我。在我眼里,她是被紧紧捆绑的一堆

 在她眼里,我就一行动自如的畜生。等她把我那手指头干净,我拿钥匙zháo车(zháo车:启动汽车引擎),然后下车。

 车头不断振颤。她被牢牢捆着,身子跟着振颤。我弯去掀车库卷帘门。她慌了,问我要干吗?我说出去呀,中关村兜两圈。她神色紧张、摇头大喊,声嘶力竭。我关了灯,在“不、不”的杀猪声中掀起卷帘门,卷帘门外是落地投影幕布(幕布后边是墙。我的车库门在后面)。放映开始了,幕布上出现的是DV驾在车头的保险杠上、镜头朝前自拍的资料。

 路口、车、红绿灯、上下班高峰的等车人群、有警直指镜头、有憨厚民工、有脸色煞白的大学生、有陌路人冷漠的脸、有小孩子对着镜头好奇无的放大眼睛。

 后面是我自己非线编的,有这么的有那么的,各种各样的巴和,千奇百怪的姿势,很多片断在一起,硬派诡异。我用时间轴敲了不少话。有我文章里的对白,有狂野口,有A漫一样那种风格标在人物脑瓜子旁边的,有字幕形式的,有荧光的,有嵌入式黑底反白频闪的。

 音效更热闹,有同期降噪,有局部矢量放大,有我从恐怖片里“飞”过来的剧烈息。呻声喊叫声人声畜生声声声入耳。她看呆了,对着幕布张着嘴。我拿把椅子坐她旁边儿,漫不经心蒂。

 光影闪烁不定,我看她鼓肚子。她的特滑溜,口、豆、都糊。我不知道她是为游戏角色泌出的膏、还是怀孕到这个月份下边儿老不啦叽。我亲她脸。她那脸热热的,像东坡肘子。我亲她嘴。

 她嘴更热,表面体滑腻,像滑溜片儿。我掐她脖子说:“,我这就把车开出去。你就这样儿,被绑我车头,出去现眼。”她光着身子被我掐着、艰难地说:“不、不要。”

 我冷静地说:“成千上万的陌生人都说‘要’。他们围过来看你、摸你。中关村的交通瘫痪,交通台紧急播报:‘一体孕妇,被绑在一辆越野车车头,请大家不要围观,谢谢。’”她很诗意地闭上眼睛。  m.bAQi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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